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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惠惠
匿名用户
20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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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是我的一个低潮期,因为做的生意由小弟出面就可以了,所以一天沒事情就窝在老哥的网吧,当时流行的网络游戏是红月,我练了一个露娜丽娜,雇了两个小孩每天和我二十四小时的挂着,目的只有一个,做服务器第一个1000级的号,把个人雕像竖到广场!一天晚上两点多,感觉肚子有些饿,所以出了网吧来到后面的夜店,哈!不是平时胖胖的老板,一双闪亮的眼睛先沖击进我的视缐。
惠惠今年17岁,刚才说了,最吸引我的是她那双眼睛,眼睛很大,是传统的丹凤眼,在细细秀气的眉毛下,一闪一闪的,总让人感觉象是波光漾动的湖面,鼻梁很高,嘴唇很丰厚但是却有着鲜嫩的光彩,留着齐耳的短发,头发乌亮,漂亮,绝对的漂亮!
一米六的个头,因为是夏天,上身穿了一件一件白色小背心,下身是白色的六分裤,当她起身帮我找面包时,发现她有一个和细细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的肥臀,呵呵,凭经验,知道她一定是被开过了的妹妹,从衣服式样来看,虽然很潮流,但无档次无品牌,估计这孩子是从农村来城市时间不长,所以利用她给我找商品找钱的时间,和她聊了几句,对她这么小出来打工表示了一下感叹,并提醒她这个街区比较乱,让她注意安全。然后就离开了那里。
当然,以后不论买烟买水也罢,不再叫小弟去,每次都是亲自行动,每次去了都和她聊两句,有时候胖老板也在,可以看出对我有些意见,可他清楚我的根底,每次连个屁也不敢放。甚至他那二十六七的老婆在时,还当着惠惠和老板的面调戏两句,说上两句类似最近火很大,看见老板娘火更大,强烈要求老板娘帮着消消火一类的荤话,每次说这些的时候,可以留意到惠惠其实都能听懂的样子,而且有些消沉的样子。
女孩子其实就是这么奇怪,她或许不重视你,但是如果本来重视她的你忽然重视別人却是会伤到她的自尊心的,似乎你成为了她的私产。不要急,对女人永远不要急,要让她信赖你依靠你,要让她摸不透你,在她们面前你永远要是一个三稜锥体,她最动一次只能看到你的两面,只有这样,她才会为你疯狂,这绝不是爱情,这是迷恋。
这样续续断断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和老哥开车出去吃饭,回来时下了小雨,我把车停在网吧门口,老哥下车先进去了,我掉头准备去停车,在小雨中,在一棵小树下,惠惠站在那里,依然是白衣白裤,依然是短短的黑发,唯一多得是一身雨水,她的目光正透过车窗看着我,那么无助,似乎是一只失去主人的小猫。
“你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淋雨?”
“我在等你,我沒地方去了!”
“哦,怎么?”
“老板娘骂我了,把我撵出来了!”从平时老板的眼光中,我就知道今天老板为什么会把她撵出来。惠惠是吃住在店里的。
“哦,那上车。”惠惠乖乖的上了车,坐在我旁边,雨水被体温蒸腾,带着年轻女孩子清新的气息沖进我的鼻孔,似乎还有麦芽一样的甜味,哈!年轻真好!
我在城市最靠近大河的楼房上有套住房,在最高一层,带着惠惠上了楼,仍给她一套女人的睡衣带她到浴室,“你先洗一下澡,记得,女孩子不要淋雨,会得大病的!浴室门可以从里面锁起来,你锁好,不然我沖进来一口吃掉你!”呵呵,当女孩子刚来你家时,一定要消除她的疑虑,不然很可能会使她突然失去勇气,虽然可能来之前她已经想好了要付出些什么!还要用坚定的口气说上几句人生常识,树立你说一不二的权威。
惠惠洗完澡出来了,穿着我给的睡衣,睡衣是不露肩的,但是却很短,只能刚刚掩住臀部,白色睡衣外麦色的大腿似乎还闪着水光,我不由咽了一口吐沫。“惠惠”我盡量压低声音,并带着一丝柔情“到我这里来,坐下。”我坐在床边,拍了拍床。
惠惠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走了过来,坐在我的旁边。
“你恐怕在店里沒少受委屈吧?不用说!我能猜到!估计你工资也沒拿到吧?”这时候你就是什么也不知道也要显得无所不知的样子,只有这样,女孩子才不敢隐瞒你什么,你也获得绝对的主动权。惠惠点点头,美丽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泪水。
“不要哭,乖,本来那份工作就不适合你,不管怎样,我会疼你的,知道吗,刚看到你,你的环境和你的样子就特別不协调,当时我就有一种心疼的感觉。”见谅见谅,女孩子不哄怎么上手啊,惠惠听了我的话似乎更伤心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我拿纸巾帮她擦去泪水,并深情的看着她,“乖,不要哭!”并用手轻轻从她额头眉心滑过她的鼻梁,这样子可以让她很放松,很希望你和她多亲近一些,具体动作参考于电影《变脸》。
我继续轻抚着她的脸,慢慢的,惠惠靠在我怀里,可以感觉到她很放松。
“知道吗?每次看到你一站一晚上,我都觉得你很辛苦,我很想帮你,可是又怕你躲着我,你平时那样站着腿疼吗?”惠惠点点头,“你转过身,背对着我”惠惠依言转过身,我轻轻的按摩她的头部,颈部,渐渐的,她身体完全靠在我的怀里,似乎有了睡意。我盡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洩漏一丝亢奋“来,你趴下,我给你按摩按摩背,因为前面的爱抚,使她产生想多些这样的感觉,惠惠听话的趴下了,我拿毛巾被盖住她的腿,嘿嘿,一步步来,別吓坏了小白兔。
轻轻的按摩她的背部,并在惠惠的两边腰上划着圆圈,慢慢从她颈部提起一块皮肤,轻轻捏在手里,顺延着一只捏到腰椎的位置,再由腰椎捏上来,这样子,即使是十七岁的少女,也无法逃避身体的快感,慢慢的,我撩起她的睡衣,继续一本正经的按摩着,当然,因为胸罩的关系每次我的按摩,她的快感都会被阻断一下,于是,我坚定的伸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惠惠似乎沒有任何反映,我可以知道,她的大脑应该一片混乱,继续着这样的按摩。
十几分锺后惠惠已经全身已经很放松,似乎四肢已经陷入床埝,我缓缓翻过她的身体,用手指在她的肚脐周围划着圆圈,慢慢慢慢,手挪到惠惠的胸上,惠惠的胸不大,仅盈盈一握,乳头很小,有如一颗小红豆,颜色是淡褐色的,这样的乳头是非常敏感的,如果沒有前戏,直接抚摸上去会让她离开目前头脑混乱的状态,那么必然会打乱我的步骤,所以我只用中指在她乳房周围由大到小的划着圆圈,惠惠身体抖动战栗着,鼻孔的气息中逐渐粗重,当我做足前戏手指终于到达最高地时,惠惠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抖动的越发厉害,嘴里发出似叹息似呜咽般的声音,我可靠进她的脸,用嘴唇从她额头慢慢亲起,滑过她的鼻梁,吻吻她饱满的嘴角,沒有在嘴唇停留,直接滑过她的耳尖,把温热的唿气吐入她的耳朵。”惠惠……会后悔吗?“声音充满着温柔和疼爱,惠惠动情的用左臂揽住我的脖子,”不,不会后悔。
“哈哈,开始开工了。
用嘴唇亲吻她的耳垂,伸出舌头挑逗着,深深的吸住惠惠颌下的敏感地带,并用舌头快速的舔动,惠惠的身体反映逐渐强烈,两腿搅动在一起,臀部不停离开床铺往上挺,似乎期盼着什么,我的手在她肚脐上滑动几圈后,慢慢把圆圈向下滑过,逐渐靠近内裤,靠近她下面的那块隆起,突然,我的嘴唇离开她的脖子,深深吻上她的嘴,并坚定的把舌头深入她的嘴里,惠惠从鼻子中传出呜咽之声,好顾不得一切的吐出香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的手沒有停,拉起惠惠内裤的一角,用手指抬抬惠惠丰满的臀肉,惠惠配合的抬起臀部,免得造成她的疼痛,内裤滑过大腿,滑过小腿被褪下,小女孩子的身体是很敏感的,我沒有用手直捣黄龙,而是温柔的从大腿抚摸过去,依然时往復的抚摸,来回的画着圆圈,逐渐靠近惠惠的密处,惠惠的鼻音越来越重,我的攻击也逐渐升级,我的唇停在她胸部的突起,用舌头不停的在她乳房的突起处划着圆,本来红豆大小蔫蔫的乳头逐渐突起,并露出花眼,乳头周围淡褐色的乳晕也似乎扩散了一些,上面稀疏的小白点也逐渐明显,衬托着我的口水,在宣告它的年轻它的活力。
惠惠已经两手紧紧的搂住我,面颊火红一片,嘴唇也似乎无法合上,不停的喘息着,哀叹着,发出有如小猫般呜咽声。我的手轻抚在惠惠下面的隆起上,惠惠的阴毛还很少,稀稀疏疏那么几十根,很细很柔软,有如长长的汗毛,所以不用担心她的毛毛会刺痛她,我的手划下去,整支手盖住她的阴部,轻柔的用手指慢慢由她的会阴划上,哈哈!已经水漫金山了,透明的有一定黏性的液体从惠惠的花口流过会阴,浸湿了她的臀部,应该是因为年轻健康,性经歷少,惠惠的分泌物是全透明的有如强生润肤油,沒有参杂白色的物质,空气中散发着爱液神秘的成分,我的小弟弟似乎也无法克制它的亢奋,在内裤中跳动,我一只手揽着惠惠,用嘴继续攻占着她的乳房,一只手一把两把撕掉我的长裤和短裤,释放出我火热的坚挺。
“靠!要学会忍耐,別到用你时你给我走火”我暗自告诫我的小弟弟。手继续从会阴一下下划到阴蒂,惠惠的阴蒂很小,有如一粒小米,是粉红带些浅褐色的,但是很敏感,当手指每次经过那里时,她的身体都想缩成一团,小猫般的呜咽也会忽然响亮,当然,我胖大的身躯已经大半压在她身上,她是沒机会缩起来的,我的手指探入她的花心,里面火热而潮湿,并且痉挛着,似乎想把我的手吸入身体的深处。
手伸出来后,把挂满爱液的手指放在眼前,手指开合,晶莹的爱液被拉成长丝而不断,这是惠惠身体给我的信号,她需要我的某样东西,我温柔的揽紧,全身趴在惠惠身上,惠惠配合的分开了双腿,看来还是有些经验的样子,嘿嘿,可轮到我身上,我要让你的经验全部沒用,我沒有急着把我的小弟弟挺进她的湿热中,而是似乎沒有经验的轻轻乱顶,主要攻击惠惠的阴蒂,甚至有几次顶开了惠惠的粉红的阴唇,感觉到马上进入时我又退了出来,继续,往復。
惠惠受不了了,发出更大声的呻吟,双手揽住我的腰向下拉,并不停抬起臀部迎合,我知道,这时候的惠惠只有一个念头,她那里很痒,很空虚,需要强有力的插入,可是,我沒给她,我撑开她的臂膀,用右手握住我的火热的小弟弟,对准―――――阴蒂.
是,是对准阴蒂,用龟头摩擦惠惠的阴蒂,我一直相信,当男女性具都动情时会发出一种无形的荷尔蒙,互相刺激,如果过早的进入,会缺少一个重要的环节,这个环节可以使性爱更彻底的释放,会达到更大的快感,果然,在我忽快忽慢的摩擦下,一直腼腆羞涩的惠惠大声喊叫起来,似乎是哭泣,似乎是乞求,两条腿一下圈住我的胖腰,一下又伸向半空,感觉时机不错,我找准花心,因为小弟弟上已经沾满惠惠的爱液,而惠惠的花瓣,花心,甚至阴道深处都充满了爱液,我几乎是滑进了她的身体,同时,我和惠惠发出一声代表满足的叹息,我进去了…
虽然说是轻松的滑入火热的花瓣中,但是因为年轻和不是很充足的性经歷,惠惠的阴道还是很有弹性和制约的,感觉到小弟弟在紧箍的火热中愉快的跳动,我深吸口气,开始磨练自家兄弟,五浅八深,我依照传说中黄帝御女经中的手段穿刺着,并不时摆动我的粗腰,使小弟弟在惠惠身体中打着圈圈,这时候,惠惠那张还充满稚气但又性感的脸上,有着一分迷醉,双颊有如鲜艷火红的玫瑰,而那双最吸引我的明亮的丹凤眼几乎处于失效状态,一会紧紧的闭上,一会又茫然的睁大,眼中依然有一份水光,不过可以肯定这不是泪水的光芒,而是色欲之光.
就着样,五浅八深持续了有一二十分锺,惠惠的花瓣似乎已经完全敞开,虽然还是有着年轻女孩特有的紧箍感,但是随着我的抽插穿刺,惠惠开始不停的抬动她的臀部迎合我的肉棒,似乎渴望我更深更狠的刺入,于是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把她麦色细细的有如新拨小葱的双腿押在胸前,并用手揽紧她的臀部,开始快速大力的抽插。
这时,从我们紧和的下身传来踩在泥中的“唧咕”声,这是小弟弟进入花瓣时的声响,充满水感的“啪啪”声,这是沾满爱液的阴唇与我突起的阴囊相击的呻吟,还有当我彻底拔出再深深插入时挤压空气发出的“噗噗”声,当然,这些声音中混合着我们惠惠可爱的象小猫哭泣般的鼻音,整个屋子充满一种淫靡的气氛,这时我的手沒有闲着,左手继续攻击惠惠的乳房,这时候需要的不再是温柔,是狂野,是激情,所以,惠惠的盈盈一握的乳房在我手下不停变换着形状,忽圆忽扁,或激烈的抖动它。
右手则抚摸着惠惠超出年龄该有尺寸的肥臀,并用灒着爱液的手指在她的菊花上划着圆圈,并趁着她失神插入插出,为开辟新战场做出准备,我曲着双腿,一下下挺动着,盡量把每一下都蹭在惠惠身体深处一个神秘的突起上,惠惠这时彻底狂乱了,嘴里发出大声的呜咽声,有如幼童的哭泣,我低下头“乖宝贝,喜欢吗?”“呜……呜……喜欢”
“叫我爸爸,以后我会好好疼你,快!叫爸爸。”
“啊……爸爸,爸爸”似乎因为教了我爸爸,惠惠在强烈的伦理倒错中得到更大的刺激,奋力抬动下身,不用我教,开始不停的叫我爸爸,可以感觉她的兴奋快到最高潮了,我加快了穿刺,随着身体撞击发出的声音,惠惠似乎受到鼓励般开始嘶叫“呜呜……爸爸,爸爸,你要疼我……”
“乖女儿,爸爸会好好疼你的”虽然享受着极大的快感,但是我的大脑依然是冷静的,脸上也露出贪欲邪恶的笑容,是啊,有什么比得上把一个清纯女孩变成荡妇更有快感和成就感呢?随着惠惠一声拉长的哭音,一直高抬的双腿无力的垂下,身体疲劳的一下下抽动这,脖子歪倒一边,惠惠引以自豪的大眼再也沒睁开,只剩下长长的睫毛还在抖动着。我知道,她到高潮了,我忍住沒有射,到底不是十八九的小伙了,滋养是很重要的,后面戏还多着呢。
我把惠惠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抚摸她的胳膊,就这样过了大约半小时,惠惠逐渐恢復了清醒,感到我坚硬的肉棒不时摩擦着她的身体,惠惠泫然若泣,“对不起,我很沒用”
哈!我假装大度的笑笑“沒关系,慢慢来!”然后开始聊天,不知道是不是病态,我喜欢了解和我上床女孩的性歷史,因为信任,惠惠也沒有多考虑,就全部讲给了我。
惠惠是从农村来到城市的,刚到这里时先在靠近大学城的一个餐馆打工,餐馆是包吃包住的,三个女服务生一间民房,两个厨师一间民房,两间房子紧埃在一起,另外两个女服务生年龄大些,又似乎都和大厨有一腿,经常,大厨会半夜熘进她们的房间,或从红姐床上,或从丽姐床上,总会传来让她害怕的声音,甚至有一次,当大厨满足的从两个大姐的床上起来后,跑来在她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吓得她不停的尖叫。
在一个餐馆里,甚至老板都不得不仰仗大厨的鼻息。或者是为了找个护身符,或者是因为情窦初开,她答应了一直和她现好的二厨的追求,谈起了“恋爱”在一个十五元一晚的小旅馆,在一阵手忙脚乱,一阵刺痛中她沒了少女之身,具她的描述,我判断二厨是一个沒有经验的小伙,经常抓两把乳房,吸两下嘴唇就插入了,然后来回那么十几下就一阵抽动,所以在惠惠的感觉中,性是那么痛苦,每次都是那么的疼。
这样子持续了一个多月,一天晚上,大厨二厨都来到她们房间,似乎有着默契,大厨上了红姐的床,丽姐也上了红姐的床,而二厨上了她的床,农村孩子,并不知道这样子的行为有多么淫乱,很快的,二厨在她身上抽动一下,结束了战斗,可是,接下来大厨却走过来上了她的床,这时候本应该保护她,总是山盟海誓的二厨却拉住她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麻木了,第二天,当下面忙着招待顾客时,惠惠上楼绞碎了大厨二厨所有的衣服,拎着她的小包逃离了那里。其实,她报復的不是失身,是报復背叛。
接着她就来到我们商务城在24小时便民店开始了她第二份工作,这里依然是包吃包住,但是工资是三个月一发,在她描述中,老板是个沒水平的禽兽,在一天老板娘不在的时候,老板关上门扑上来,嘴里喊叫着喜欢她,要离婚和她结婚的口号占有了她,傻妞总以为会脱离苦海,谁知道老板纯粹是玩弄她,一逮住机会就扑上来,又匆匆结束战斗,或者在柜台的遮掩下让她用手帮他捋出来,又动作粗野,终于,一天和老板娘一起洗澡时让老板娘看到她胸口的牙印,精明的老板娘不动声色,充分给了奸夫空间,然后一把就捉奸在床。
于是,一顿棍棒,她离开了小店,而那个号称要离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从头到尾除了自己挨老婆棍子时护了一下以外,她挨打,甚至最后希望拿这几个月工资时都一直把头埋在裤裆里。我告诉她,我不会和她结婚,也不会养她,问她现在还想和我做爱吗?她说她知道我不会娶她,也不会做我的女朋友,她喜欢我平时看她的眼睛,我曾告诉她有困难找我,所以她被赶出来后就想起来我,她知道我会帮她的,她信任我,她羞涩的告诉我,她喜欢和我做爱的感觉,因为不疼!
就这样聊了很久,我们去洗了澡,从头到尾我给她打上浴液,然后慢慢搓揉,这时候我才能仔细观察她的身体,她的皮肤颜色很健康,有如淡淡的啤酒,最让人惊奇的是作为一个农村孩子身上竟然沒有伤疤,可见她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恢復力,阴毛很少,细细软软的乖乖顺顺的贴在阴埠上,到底是做爱的次数还少,阴唇的颜色接近粉红带些褐色,看来从小个人卫生还是不错的,在我的轻轻搓揉下,惠惠渐渐又动了情,不过我沒有急,逐渐我把手攻击到她的菊花上,惠惠的后门很紧,有着细密的褶皱,凭着经验,刚认识她即使隔着衣服,我也知道她的臀部虽然肥美,菊花却是外露的.
果然,在两边高山下,菊花若隐若现,让她趴在气埝床上,我用手指从会阴向上骚动她的菊花,慢慢的花似乎开放了一些,带着喘息,惠惠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我告诉她我想侵占她的后门,因为这里还沒有人开发过,并在说话同时,把带着浴液泡沫的手指轻轻塞入肛门,然后在轻轻插着。
果然,惠惠是个臀感强烈的女人,随着我动作的激烈,她也有了快感,竟然回头告诉我那里很痒,如果这时候在不上,我就脑袋烧坏了,于是拿喷头沖干净两人身上和气埝床上的浴液,拿起在浴缸边放着的橄榄油,深涂于惠惠的菊花里,又给自己青筋暴现的小弟弟上涂了一层,慢慢压在惠惠的菊花门上,先是轻轻的摩擦,再是轻轻的插入一些,惠惠慢慢尝到了后门带来的快感,甚至开始不知死活的把屁股向后面顶,似乎盼着我插的更深,如她所愿,趁着她一次后顶,我用力挤进去了.
一阵剧烈的快感传遍全身,不仅来源于紧箍在火热中的小弟弟,还有着男人占领新地盘的兽性快意,而不知厉害的惠惠总算知道菊花第一次被占领的痛觉,发出雪雪的痛哼声,我一只手揽住她的胸,轻轻抚动她的乳房,慢慢摩擦着她的乳头,一只手绕过腿,粘了一些花口分泌的爱液摸着她的阴蒂,逐渐分散她的注意力,果然,惠惠逐渐忘记了痛苦,开始发出低吟,我慢慢扭动粗腰,扩大领地并分散女孩的痛觉,渐渐的,小丫头眼睛里又闪动着淫欲的水光,超忽我意料的是,竟然开始主动一声声叫着我“爸爸”。哈哈,有前途啊,小丫头。
惠惠逐渐学会调整姿势来配合我,这似乎是埋藏于所有女孩子深处的天性,慢慢,她放低背部而高高翘起臀部,并分开双腿调整好我进入的高度,使我能更快速的抽动小弟弟,看着长长黑黑的小弟弟从女孩菊花深处进进出出,满足的不光是肉体,更大的快感来于征服的感觉,一边在菊花中抽插,一边摸弄女孩的阴蒂,女孩明显沒有感受过这种刺激,不停回转身来,渴求的看着我,送上嘴唇,希望我吻她,我照做了。
我拍打着惠惠肥美的臀肉,让她继续叫我,于是,她在迷乱中不停的喊着爸爸。呵呵,淫妇就是这样产生的,淫妇不是贬义。只有真正的床上淫妇,才能体会到两性真的乐事。
忽然,一缕有如电波一样的快感从嵴椎传入我的大脑,要射了,我立即舌舔上颚,脑子里想着自己的会阴用力吸收着,往返几次,总算控制住了射的欲望,想要在欲望中腾飞,先要学会控制欲望,我缓缓拔出小弟弟,惠惠有如一滩烂泥一样滩倒在气埝床上,似乎不能再说话了我匆匆沖了一下小弟弟,拿消毒纸巾擦了一下,把惠惠翻过来,因为刚才的臀交和我手的挑逗,惠惠的花瓣上早已经爱液长流了,而且花瓣张开一条小口,不停的开合着,再沒有前戏,我奋而插入,随着我的插入,惠惠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低吟.
最终,当低吟变成哭音,当火焰延烧倒最辉煌的一剎那,小弟弟搏动着,在惠惠的花心深处我射出了生命的种子。从犹如死去的惠惠身上爬起,看到白浊的精液由十七岁女孩的花瓣中流出,我心中充满了畅意 .
在以后的一周内,我盡量多给惠惠一些快乐的同时,她也给我带来很多快乐。对于她的将来,我告诉她,因为她不具备高的文化,所以发展前途不大,唯一多快好省的挣钱方式就是做一名快乐的小姐,我不是拉皮条的,更不是带小姐的,我只是告诉她我对现在女孩子的真实想法,很多女孩子,相信世上有种东西叫爱情,所以,为了所谓光明正大的爱情而上床,似乎很伟大,甚至连打数次胎,可是就沒有用她们聪明的脑袋瓜想想,既然爱你就该疼你,为什么会连续的怀孕呢,不知道流产的伤害性吗?
所以,与其在爱情的美丽谎言下被抽插,不如为了钱而抽插。经过痛苦的思考,惠惠接受了我的建议,我把她交给了一个朋友的小弟,小弟在一个四星级的洗浴中心做看场子的,看在他的面子上,惠惠每一个锺150元钱,本来她只能拿到90,现在可以拿到110。
就这样,她在那里干了整整一年半,期间我替她庆祝了两次生日,但是却再沒有碰过她,她问我是不是嫌弃她,我说我也去你们酒店嫖娼呀,如果嫌弃还花钱来玩啊,只不过是心疼她,知道她这事很累了,不想再让她受累。其实,在我心里才知道,性是不能多的,一旦多了就沒了那份快感和情调而流于形式,所以惠惠啊,与其趴在你身上埋头抽插,不如在我脑海里品味那份快意。
一年半她听从我的吩咐,是吩咐,不是劝告,我就是这么强权的人,沒有养小白脸,也沒有沾上毒品烟酒网络这一类东西,而参加了一个厨师学习班,应该学到一些东西并存了不少钱,她的家就在我们城市边的山区,随着旅游事业的发达,农家乐似乎变成了一种新型的休闲形式,所以惠惠接受我的建议回家去办农家小院.
今年,我有机会带朋友去了她那里,生意很红火,她们家的楼房是村子里最高大最豪华的,房前大院停了十几辆小车,几乎每个房间都有客人在吃喝打麻将。
看到我的到来她很开心,叫出她的父母介绍给我,但是在介绍她父亲时说“这是我爸”时分明脸红了一红。酒足饭饱,该是告別的时候了,她送我们出门,朋友们都先上车了,我也劝惠惠回去,几年过去了,惠惠依旧是短发,夕阳下她是那么美丽,在她转身一剎那,似乎我看到她明亮的大眼中的一抹水花。